“什么药?想来应该不是治疗她臆症的药吧。”
周飞尘:“随便什么药。”
“什么?”温鱼蹙眉。
周飞尘说:“是药三分毒,我们不能真的治好她,又怕她将来闹出些别的事端来,于是就只能用这样的法子了,我换着药房,以各种理由开药,什么风寒的堕胎的治骨折的,反正各种药,然后她也就……也就越来越虚弱了。”
如果长期在一家药方换着法子开药,大夫肯定会怀疑,毕竟谁家会那么多病人,但他换着药房,且一次的药量就大,不经常去开的话,大夫不会怀疑。
看来……就算是没有这一遭,许眉也活不了多久。
周飞尘继续说:“我给她吃了药之后,她睡着了,然后我又给她送了饭过来,她吃完之后就清醒了,哭闹着要杀我,她好像彻底清醒了,什么都想起来了,因为她看见我……她看见过我和阿成的事。”
温鱼忽然抬起头,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和姚成平时谁上谁下?”
“啊?”周飞尘愣住了。
温鱼敲了敲扶手,“没听懂吗?你和姚成平时谁上谁下,你们都是男人,这回事不需要我细说了吧。”
周飞尘耳根有点红,半晌才吭哧吭哧道:“都……都有。”
“那今天呢?谁上谁下?”温鱼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