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崖上砸下来,正好砸中我的牛!哼,你要是不赔钱的话,赶明儿就把你送去青楼!”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三儿,备药。”门外响起一个淡漠的声音,三儿听罢,愤愤地瞪了我一眼,起身出去了。
我摸摸下巴,这丫头倒是取了个好名字……
我躺在竹条制成的床上,受伤的后背火辣辣地痛着,我不敢随意移动身体,伸长手臂将搁在桌前的那碗药汤捞了过来。
药汤入喉,苦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我的眉头皱得死紧,久久不能舒展开来。
眼见瓷碗见底,我将剩下的一点药汤偷偷倒在床底下。
三儿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指着我惊叫道:“你尿床了?”
我脸色一黑:“你才尿床,你爹和你娘都一起尿床!”
她面上一红:“你个不知廉耻的!”
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她再怎么气恼,也拿我没办法。她找来拖地用的布块,正想去擦干净,凑近一看,才知道是她早上辛苦熬出来的药汤。
她顿时气得不行,袖子里的手微微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