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拿着一包带把的香烟,把干活的人嘴里都塞一支。
“明天我家房子开工,有劳诸位帮忙。只有烟酒招待,工钱就免了。怕爹怕妈的,就不要来。我最瞧不起这种人。我要心甘情愿。”
“大小姐吩咐,哪个敢不从?烟酒也免了吧,只要多冲咱笑笑,好烟好酒算啥。”
“烂舌头的死鬼!跑到赵河照照,配也不配。”
“你心里有咱,就配了。”
“叉八叔,明儿领夯可全靠你了。”
叉八并不言语,眼勾住巧巧的下巴不放,莫名其妙把身旁的大花狗踢一脚。
夕阳如血,淡淡的阳光射在巧巧丰腴的胸部,地上清晰地现出一个诱人的身影。
“叉八那调子,到底练过真没得说。”
“来段听听。”
叉八极不情愿地把目光抽回,“毬,唱啥哩。”眼睛不由自主又转到巧巧的脖子上,眼神极凄凉,拿着假嗓子唱了起来。
贤良女劝丈夫房中坐下,尊一声孩子他爹,闺女他大。
咱夫妻恩爱重前世造下,又有儿来又有女谁人不夸。
你终日不务正业赌博场下,支筛子又待宝还把牌抹。
赢了钱欢天喜地回了家,输了钱回到家来把我打。
……
众人愣了半天,埋怨着:“不好听。日鬼的想老婆想疯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