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哪怕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都会芳心暗动。
被他这么看着,林烟有些不自在,“我这造型是不是很丑?”
“怎么会。”金渊说,“你嫌丑的话,我给你重新包扎。”
他的气息逐渐靠近她,他的手法挺柔的,至少林烟觉得他小心翼翼,甚至还在抖。
“金医生,你这手可是要拿手术刀的,怎么能抖?”
金渊白皙的手上,是一双更加细软的手,金渊喉结上下一滚,“今天有点累了。”
窗外,一声响亮刺耳的喇叭声破了这难的氛围。
正好靠窗,林烟转移过了视线。
殷肆礼为白清月拉开了车门。
那辆车的副驾驶,现在有了他的主人,而且永远不会再变。
金渊捏了捏自己余温尚存,却空落落的掌心,一把将窗帘拉上,“别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
林烟狡辩,“我才没看。”
未婚妻和见不得光的情人,待遇就是不一样。
她一向都是被他一个狠力拖上车。
殷肆礼可从来没有这么为她绅士地开门。
她敲了敲发疼的脑袋,“你不用守着我了,去吃饭吧。”
“我没事。”金渊说,“看你这样子我还以为是自杀未遂。”
林烟哭笑不得,恰好这时,护士送来了营养餐。
“吃。”
她把勺子放在金渊的手里。
金渊看了她一眼,拿着勺子盛了一勺,塞进林烟的嘴巴。
林烟讶然,转头望向护士小姐姐。
护士小姐姐笑得更开了,“那我不打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