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刚刚抱着路遗石流口水,毫无形象的模样,陶酥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陶酥倒在沙发上,拿靠枕蒙着头。
路遗石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把空调打开了,生怕穿着长袖的陶酥着凉——陶酥不喜欢用修为来抵御天气的变化,换言之普通人热她也热,普通人冷她也冷,所以之前从酒吧出来,她才会冷的瑟瑟发抖。
这种不喜用修为抵御气候的作为,虽然是正确的,但似乎只有老派的修行中人才会坚持,学院里的学生几乎都不会这么做。
用他们的话来说,踏上修行一途不就是为了变得和普通人不一样吗?
“哎呀,你快去上学。”把头从靠枕下伸出来的陶酥看见路遗石依旧坐在她身旁,瞬间有些尴尬。
怎么感觉自己这个样子好像做了坏事被发现一样。
“你这样子,好像……”
“好像什么?”又把头缩回靠枕下的陶酥发出嗡嗡的说话声。
“好像……现在更像乌龟了。”路遗石说着说着都笑了起来。
“你!”
陶酥起身,把靠枕扔到路遗石身上,气鼓鼓的看着他。
“嗯,现在不像乌龟,像母老虎。”
……
时钟从六点半指到七点半,路遗石顶着一团鸡窝头从家门出来。
这一个小时里,路遗石一共挨了陶酥三十八次枕头砸……
看他不顺眼,陶酥就砸他一下。
(感情戏不怎么会写,憋出来一点就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