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赫连澈冷哼一声。
“怎么样?她现在是不是四肢无力了?哈哈……用不了多久,她就只能呆在床上,我就是要让赫连瑾看看,看看他现在的妻子是多么的不堪,看看他当初不要我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我就是要让他后悔!”
赫连澈心里一紧,慕凝烟!他怎么忘了,这嫁衣虽是经夕若之手缝制,可真正的目的却是慕凝烟,冷冷的说道,“你伤了夕若!还有,你就不怕,这样会伤到赫连瑾吗?那布必定是摸过的人就会中的的吧!新婚之夜,这新娘的喜服该是由谁解开,由谁脱下,萧伊,你不会不知道吧!”说罢,赫连澈扬长而去,留萧伊一人,怔怔的呆在原地。
她双腿一软,瘫在了座椅上,赫连澈猜得不错,那毒正是如此,任何一个直接触摸的人都会中毒,此毒是萧伊的舅舅送来,帮助那时在战场上驰骋的父亲,作为辅助品,可是父亲从未用过,他说怕这毒会伤及自己人。那天,她偷偷地用了。越想越觉得胸闷,胸闷到脑袋沉沉的,便将桌上的杯具全部掀翻在地,门口的绿竹饶是下了一跳,赶紧跑了进来,看着地上的碎瓷片,慌张的问道,“小姐,出什么事儿了?四太子说了什么?你的脸色怎么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