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越是适得其反,丌皇对他也诸多意见,也不得宠,他只好紧紧抱着二皇子的大腿、皇后娘娘的大腿,得以日后有一席之地。
所以,他总是被皇后母子当枪使也浑不自知。
萧老将军有些看不过去,反驳道:“人多欺负人少,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们公主是做大事的人,才不会和他们这些小家子气的人一般见识。”
张朵朵、提怜雪等人都巴不得她出洋相、心里一阵窃喜。
陈昭容笑得花枝乱颤,说出的话尖酸刻薄:“一个异姓公主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呵呵……”
宇文玥气急,怒斥道:“异姓又如何?她是靠自己的功绩赢来的,你们在坐的公主有谁可以?当你们还在这皇宫里唱靡靡之音时,桃夭公主在赈灾救济百姓、为皇上出谋划策、战场杀敌,你们有谁可以?她不比你们在坐任何一个男子差。”
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
丌墨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嗤之以鼻,不屑的言语冲口而出:“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也就你们琉璃国当她是宝……如在我大顺……”
乍然间,“啪”的一声巨响,丌墨和陈昭容面前的桌案四分五裂、碎屑炸飞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