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摸了摸纥溪的额头,确保已经不再发烧,才松了口气,伸手将她额头的薄汗抹去。
房间里变得静谧而暧昧,南宫煜紧紧抱着纥溪,视线一时一刻也没有移开。
多想就这样永远抱着她,永远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可是,现在还不可以。
只要事情一天没有结束,纥溪留在自己身边就可能发生危险,甚至……死于非命。
这是自己,死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南宫煜缓缓松开自己的手,站起身道:“我走了,你们好好照顾她。”
“还有,我来过的事情,不要让纥溪知道,更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说着,他望向纥溪床边的两个小家伙,“听清楚了吗?”
小金龙和蛋蛋像是被震慑了一般,齐齐点了点头,样子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南宫煜俯身在纥溪的额头轻轻烙下一吻,才转身朝外走去。
可是,刚走到门口,他突然回过头,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蛋蛋,声音低沉道:“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许叫我漂亮哥哥,要叫我爹爹,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蛋蛋一脸懵逼,在南宫煜的逼视下,乖乖点了点头。
无心扭头捂脸:主子你趁着王妃昏迷这么威逼利诱她的灵宠真的好吗?如果他没记错,王妃好像还没答应嫁给他家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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纥溪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无比漫长。
疼痛与灼烧般的折磨在睡梦中一直伴随着她,她就像是被丢进了太上老君炼丹炉的孙猴子,无处不烫,无处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