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以前真的没见过我大哥？”
姜河？
她当然见过，只是没见过真人，都是在学校的宣传栏，网上，电视里，新闻里，没见过真人一直是她的遗憾。
盛烟就是这么回答姜漠的，其实这些话她以前也说过，自从听高彦说姜河帮她的那些事后，她不止一次表达过遗憾。
那时候姜漠并没说什么，可这次他的表情怪怪的，很复杂，像生气又不像生气，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三个字。
“遗憾吗？”
盛烟一头雾水，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后面也没理她，翻身背对着她继续睡觉了。
盛烟记着刘康年的话，所以只当他压力大，可能是又想起他大哥了，所以也没想太多，结果今早她睁开眼，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正盯着她发呆。
见她醒了，又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盛烟，你有没有失过忆？有没有忘记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
一大清早的，盛烟被他的问题雷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失忆？你以为演电视剧呢，你很奇怪啊，老公，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姜漠拉下她的手，依旧是用那么复杂的目光盯着她，沉默了许久，又问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