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室内,望着已经面目全非的犯人,如果不是马千里描述过他的长相,凤鸣歧根本没办法把他和那个已知的联络人联系在一起。他相信即便是关雅竹在这,也没办法认出自己的同志。
用刑者本就精通前清时代的酷刑,又经过东洋警察技术的训练,土洋结合之下,这些混帐个个都是精通拷打以及制造痛苦的专家。现在用了这么多刑罚下去,人被打成了这样,但是却依旧保持着清醒,这便是行家的手法了。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审讯工作进展顺利,如果事态朝着对警察有利的一面发展,当事人也不会变成这副样子。那几名动刑的警察都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但从气急败坏的表情就可以得知,根本一无所获。
头目朝着马千里尴尬地笑着:“局长,小的们已经尽力了,可是这孙子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什么都不肯说。您要不歇会?小的们再加把劲,等到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