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秀坊,就要靠着自己的法子,让旁人知道它。
宁抉无奈地揉了揉萧清然的发顶,那软软的头发摩挲在他的掌心,让他有些心软。
是啊,萧清然一直都这么倔强,她定是不会向朝廷申请什么的。
“好了好了,这会儿过来,就不要忙着冬衣的事情了,这事儿我会去操心的!”萧清然似乎是撒娇的口吻,笑着倚进宁抉的怀中:“在信中,夫君不是说想我了吗?为何我来帐中这会儿,夫君却不说一句想我?”
角落里的宁弈偷偷地看了一眼两人,默默地摇了摇头。
“想然儿的心,岂是溢于言表?”
有宁抉这话,萧清然简直比吃了蜜糖还高兴,开始跟宁抉默默地说着前些日子的事儿,以及清晨来报的消息,还有去施粥的时候那壮汉,岑王府门口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这便不用说了。
以及去找柳惜柔的事情,事无巨细,都一一地跟他说了。
宁抉越听,眉头越是蹙在一起:“你是说,那柳惜柔,是为了本王才出来的?”
为何他听着萧清然说这事儿的时候,有些醋意大发的意思呢?
“那是自然,一开始我去找的时候,她并不理睬,王爷的架子可大着呢!”萧清然双手环臂,从宁抉的怀中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那王爷可说说,若岑王妃不是我,是不是就该和柳丞相结两厢好了?”
什么跟什么,宁抉不禁发笑:“然儿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