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哥哥如今还没痊愈的伤口,文鸳儿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
她红着眼睛一把抓住了江浸月散在肩上的长发,带了护甲的手高高的扬起,抡圆了胳膊使劲儿的扇了下来。
“啊——”
“将军救命!”
江浸月诡异的笑着,声音却带着哭腔的颤抖,让人听着好不心疼。
话音还没落下,周稚京立刻抛下手里的花灯冲了上来,暗处的周铎也不知道从何处冲了上来。
场面一片混乱,搅着文鸳儿的咒骂与江浸月的哭声。
“疯妇!”
好不容易将人拉开,周稚京看着怀里的人儿,心痛的要命。
江浸月的发髻被扯得乱起八早,还留了许多在文鸳儿的手里。
不仅被生生的薅了许多头发,娇嫩的脖颈间还被挠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刚好贯穿过颈窝里的红痣,不断的往外渗血。
“将军,疼。”
江浸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个没完,迅速浸湿了周稚京胸口处的衣衫。
她躲在周稚京的怀里,看见慌乱中被踩扁了的梨花花灯,顿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人都快要抽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