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叶哈哈笑了,说:“大勇哥,你想到哪去了,我说的是喜酒。”
我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绿叶与宗行义要结婚了。我问:“绿叶,我是在这边喝你喜酒还是去义乌喝你喜酒呢?”
绿叶笑嘻嘻地说:“两头都喝呀,我又不嫌你多送一次礼,反正你大勇哥现在有钱了,不在乎多送点给我哦。”
我说:“我再有钱哪能同你们家宗先生相比啊,他姐姐随便给他一点都得让我干上好几年。”
绿叶啧啧地说:“他姐有钱是他姐的,我们又没什么钱,算了,不要你多,就给两千吧,一头给一千,嘻嘻……”
也只有绿叶才会这样请人喝喜酒,明目张胆地要礼金,也只有我们这样的铁关系,绿叶才这样说话。在这点上,绿叶并不傻,她说的话很合情合理,在玩笑与认真之间轻松而友好地敲了我竹杠。不过,我被敲得心甘情愿。
绿叶把请柬递给我之后问了句小梅在哪,我告诉她小梅可能同我母亲去菜园里了。
我知道绿叶是找小梅发请柬去了,我没想到,缺心眼的绿叶居然对小梅说,让小梅不用送礼,说兄妹俩送一份就可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绿叶母亲教她的,我宁愿相信是绿叶自己想出来的。
到了正月初九,绿叶大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