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玫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拔了小男孩一根头发。
她带着孩子的头发去了公安局,重启武文斗性侵案。
警方在武玫带领下找到毛毛,重新提取孩子的生物样本,分别跟武文斗和武玫的生物样本做鉴定,得到两个结果:武文斗和毛毛是亲子关系,武玫和毛毛也是亲子关系。
如此一来,结论确定无疑:武文斗跟武玫有过性关系。
在指控阶段,武玫只提供了这一项证据。她之所以有所保留,是担心武文斗又找律师从中捣乱。
武文斗被警方控制时,下巴都要惊掉了。一方面,他没想到几年过去,武玫居然完全变了一个人,丝毫不念养育之恩,亲自指控他性侵。另一方面,他想不到自己当年竟然还是搞出来一个孩子。
证据确凿,谁也改不了,可他仍然抱有一丝希望,再次联系本市著名刑辩律师娄东伟。
到了法庭质证阶段,他通过娄东伟反击,说武玫当年是自愿的。证据有一项,就是当年性侵后武玫收过他若干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