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质问他为何如此,以为他会拿东厂当借口,毕竟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过了,东厂做事想来是不需要理由的。
可是谢槐轻轻抿嘴,片刻后对我说:“因为我见不得你们好。”
荒唐!
这简直荒唐!
我下意识开口,说他是我二哥,谢槐冷冷看我一眼不再理我了,他起身离开,走之前说把这个夜晚留给我。
“一夜的时间够你考虑清楚了。”
“明天是赵冲辛当值,申时三刻他下值回家,在此之前你考虑好。”
“他下值之前我听不到想要的消息,过不了酉时我便让你和白泽在这里团聚。”
这是他离开前最后留给我的话了,且大发慈悲给我考虑的时间。
可事实是根本就没有让我挣扎考虑的余地,该怎么选、要怎么选任谁都清楚得很。
我真要在对面看见瞎了双眼断手断脚的白泽吗?
我们鹣鲽情深,要在这里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