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那督监以上人员总是不了了之。
结果这样,追责效果总是不理想,修路质量事故层出不穷。
后来,实施了这新的追责方式,那修路工程质量便大幅上升,到现在质量事故都很少出现了。”阿荣说。
“这其中有什么道理吗?”爷爷问。
“当然了!不过道理也简单。
上梁不正下梁歪。上梁正了,下梁自然正了。
追责了督监,督监便会拼命监督监理履职。追责了监理,监理便会拼命的监督好施工人员。施工人员也对工程质量终身负责。如此一层抓一层,人人尽职尽责。工程质量自然百年无忧!”阿荣说道。
“原来如此!”爷爷恍然大悟。
说话间,门口突然有一个人进来,是留在山羊胡子的钟修士。
那钟修士不请自进,倒是那主人发现了热情:“老钟啊,吃饭了没有?进来一起吃饭吧?”姑公问道。
“吃过饭了。谢谢啊!阿光、阿荣也在家啊?我听说你们两位都考到驾驶证了,都应聘到工程队了,怎么今天有空在家里吃饭啊?”那钟修士问。
“哦,那是因为这路将修到我们这里了,我们工程队明天就要动工了,准备三天内修到龟相镇呢。因为这次工作近家,所以今晚便两兄弟回来陪父母吃顿饭,估计这次工作完就要到黄金三角洲工作了。”阿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