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谁说我连针都扎不准了。”
说罢老医生再次朝着厉寒霆的血管一扎。
万幸,这次终于给扎准了。
之后的时间,就是厉寒霆在挂盐水,而老医生则在一旁打瞌睡。
宋画则在厉寒霆旁边坐着。
不算大的私人诊室,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但宋画和厉寒霆却希望,时间能够过得慢点,再慢点。
因为此刻的气氛,特别和谐。
即使沉默,他们也希望这气氛一直维持下去。
仿若这盐水一旦吊完了,这和谐气氛就不复存在了。
但终究,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期盼而变慢。
转眼,两瓶盐水就快要吊完了。
宋画瞧着越来越浅的吊瓶,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她用力呼了口气,随即打破了一直沉默的气氛,宋画轻声问道:“你的手,到底怎么弄的?”
厉寒霆没有说话。
就在宋画以为,厉寒霆不会告诉她时,声音却忽然在耳边响起:“湖底有玻璃,不小心割到了。”
“你怎么开始不说?”
若不是她无意中发现了戒指上的血迹,厉寒霆恐怕一直还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