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所见,此症用什么方子调理比较好?”金院使就瞧向了石锦绣。
“小女子浅薄,刚才施针,不过是瞧着情况紧急,不得已而为之,用药开方不是我所擅长的,不敢大放厥词。”石锦绣就摇着头,很是自谦地道。
其实这些日子她跟着师父陈道长也学了不少。
她原本只是想了解那些药材的毒性和药性,然后将其融入到自己所制的香品之中,以达到熏香治病的功效。
可陈道长却告诉她医药不分家,她若不了解一个病症的来龙去脉,就很难达到她以香治病救人的效果。
因此,她也就扮作了小学徒,每日跟在陈道长的身边对病患进行望闻问切,在开出方子后,再由陈道长批注一番,不敢说她的医术已是精通,但的确是大有精进。
“无妨,你先配一方说来听听。”金院使却不大相信她所说,因为从她救人的手法来看,绝不是一个生手所为。
石锦绣见推脱不过,只得道:”气厥有二,气虚,气实。祖母的脉象奔涌,乃气实之症。我刚问过了祖母身边的杜嬷嬷,祖母在晕厥之前曾大动肝火,此乃大怒形气绝而血菀于上,宜排气饮、四磨饮、八味顺气散、苏合香丸,先顺其气,然后随其虚实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