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休第二次成了自杀的姐姐,企图改变她行走的路线,一遍又一遍拨打另一个休·威尔比的电话,向当时的自己求助,向当时的巴尔的摩警局呼救。可是,她的求救永远得不到回应,因为报复未落到她身上之前仅是一次毫无根据的揣测,但报复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又已太迟。那时的休·威尔比总是对此置之一笑,扬言不涉及家人永远是黑白两道的规矩。她痛恨他的不屑一顾,他也痛恨他的疏忽大意。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令人气恼,但这的确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是如此自负如此狂妄。
所以,他在一遍又一遍的轮回中都成了自己的姐姐,却改变不了结局。他与他的姐姐被萨姆·斯宾塞和那伙毒贩一遍又一遍地侮辱、凌虐……这样的体验无异于酷刑,可他必须去体验,必须想方设法去改变。
萨姆·斯宾塞如何吃人?现在他明白了,通过打击、报复、掠夺、施虐,萨姆要他精神崩溃,心理变得极度不健全,就像高高的防火墙上开了一个口子,好让外界的病毒乘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