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告诉你,我不会再受你摆布。我不怕你狠,我跟你赌命!你把陈年流水簿子全翻出来,我也无所谓!二十年前在慈云寺,是你,你设下的圈套,你给我下了药。你用下三烂的手段害我道义全丧。是你,一夜之间,碾碎了我的自尊,我的人格。是你,亲手毁掉了我的幸福,我的爱情。”
“这是你的宿命。”
“不,你欠我的命债!”
“不,你因此而捞取了高官厚禄。”
“我得到的,原非我所愿。”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徐玉真笑了,笑得诡异而自得。“经纬万端,各得其宜。你不要贪婪得过了头,到头来,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应该是你。”韩正齐突然站起来,戴上了雪白的手套。“这一次,我不会心慈手软。”
“你想干什么?”
“我想掐断你脖子,一了百了!”韩正齐几乎是扑上去扼制住徐玉真的咽喉的,事发突然,徐玉真瞬时落于下风,她拼命地挣扎,喘息。韩正齐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用力卡住她的喉管。“我现在轻轻一捏,就送你回老家。你知道吗?你精明,会算计。我不跟你兜圈子,我要让你在空气中像水分一样蒸发,溶解,消失。我做得到,我不是二十年前的小卒子,我有生杀予夺的权利。你过来,过来看。”他五指冰凉地卡住她,往窗前拖。“哗啦”一声,窗帘被拉开,徐玉真看见日本茶室外全是清一色的警察站岗,自己带来得保镖全被押在茶室的墙角底下。显而易见,韩正齐是有备而来,有心杀“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