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靠着自己这双手,完成了自己人生的梦想,在跟司寒夜看不见光的感情纠葛里,她对未来的规划里,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要用这只右手来完成。
家里的气氛日渐低迷,司寒夜带着白欣辞辗转医院,得到的结论都是一个。
因为之前手部就受过伤,加之这次的骨折指使手部神经受损。
不是没有恢复如初的可能,复健的过程会非常漫长。
母亲的脸上少了往日和煦的笑容,司寒夜的面容也日渐冷峻,两个大人的情绪影响到孩子。
往常欢闹的珍珍也变得奄奄的。
市里的烟花大会在郊区举办,司寒夜便带着沉闷许久的母女俩出来散散心。
一年一度的热闹,广场上早就聚集了大量的人群。
人群接踵,珍珍骑在司寒夜的肩膀上,低头与并排走着的白欣辞兴奋地说笑。
“妈妈!我想要那个棉花糖!”珍珍的眼睛紧盯着不远处的摊子。
许是欢闹的人群,许是夏夜轻抚的晚风,白欣辞依旧很久没有心情这么轻松过了。
她笑了笑道:“喜欢那个?”
“兔子!”
珍珍高兴地喊道:“我要那个粉色的兔子!”
白欣辞刚要动身,就被司寒夜拉住,不解风情地道:“兔什么兔!不爱刷牙的小孩,没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