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关于奥恩城的设计流传着一个让人百听不厌的故事,是我创造和传播的。说曾经有一个民族,他们的君王必须一年一度在漆黑的夜里穿过人群,不带武器,不穿盔甲。这位神秘的君王行走时还要身穿发光的衣服,而在夜色掩护下的臣民只穿黑衣,也从不搜查他们是否有武器。”
“这跟奥恩城……跟您都有什么关系?”
“嗯,显然,假如这位君王能活着走完全程,说明他是个好君王。”
“您不搜查武器?”
“不公开搜查。”
“您觉得民众把您当成故事里的君王。”这不是一个问句。
“很多人是这样。”
艾达荷盯着雷托深埋在灰色“皮风帽”里的面孔。那对蓝上加蓝的眼睛不带感情色彩地回看着他。
美琅脂眼,艾达荷想。但雷托说他已不再服用香料。身体分泌的香料已经能满足他的瘾头。
“你不喜欢我的神圣的亵渎、我的强制性稳定。”雷托说。
“我不喜欢您扮演神!”
“但是神统治一个帝国,就像指挥乐队逐个乐章演奏一首交响乐。我的表演只有一个局限,那就是我只能待在厄拉科斯星。我必须在这里指挥交响乐。”
艾达荷摇着头,又去看城市平面图:“尖塔后面的这些楼房是干什么用的?”
“供客人用的低一档的馆舍。”
“他们看不见广场。”
“能看见。房间里有伊克斯设备可以投映我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