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问题,时念点了一下脑袋,“我以为你出门了。”
时萧伯将手机随意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上了床。现在才不足早上七点,他们昨晚耽搁得久,差不多凌晨四点左右才回到天堂别墅。
“接了个电话。”
“谁的电话?”几乎是本能,时念就这样脱口而出。
话说得太快,说完之后时念才发觉自己有些激动了,这样窥探时萧伯的隐私。
时萧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个远洋电话,商讨跨国合作案的。为了不打扰你睡觉,我才去了阳台。”
得到了他的解释,时念就觉得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她变得多疑又多虑,心情一会儿低落到低谷,一会儿又升高到了天上,起起伏伏比心电图还要波折。
时萧伯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唇。“多睡会儿。”
“新婚原因,我有三天假。”
Fa财团有婚假,即便是作为执行长,也同样享受这个假期。
时念翻了他一个白眼,“你的新婚又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