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仇并没有责怪,安抚道:“你尽力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这次对决能磨砺掉你一直存在的傲慢之心,相信你的剑术必定会更上一层楼,如此反而是一件好事。”
公输宇云抬起头,肃然道:“侄儿知晓了。”
公输仇随即对公孙长安道:“公孙兄,晚辈既已分出胜负,接下来是不是该你我上场了。”
陈玄没有令人失望,公孙长安心情颇好,拈须笑道:“不急,相比于剑法,某更想见识公输家的机关偃术有何精进,如果公输兄同意的话,你我对决,不妨放到最后,先较量机关偃术如何?”
公输宇云落败,公输家的士气颇受打击,公输仇知道公孙长安这是不想趁人之危,当下点头同意,道:“客随主便,就依公孙兄。”说罢冲旁边的白胡子老者微微点头。
那白胡子老者心领神会,随即解下背于身后的包袱,缓缓打开。
公输家与墨家后辈的剑法之争,委实让陆沉大开眼界,见两家还要在机关偃术上斗个高下,当即伸长了脖子,不由好奇,这机关偃术,却是如何斗法?
杨浊亦是摩拳擦掌,颇为兴奋,小声嘀咕道:“没想到此行而来竟能赶上两天下大家斗法,真是不虚此行。”
说着忽然想起此来的真正目的是为求助于墨家,不由看向陆沉,偷偷问道:“院长,这两家斗得如火如荼,咱们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