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寡妇咬着嘴唇不说话,看样子,她似乎对刘大锤也有些牵挂起来。
刘大锤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走过去拍了拍杜亘和苟肉的肩膀:“你们去吧,我留在这里。我还是想在这卖我的羊肉,我忘不了,也不舍得莒州全羊的味道。”
刘大锤说的莒州全羊其实是乔寡妇,他真正忘不了的人是乔寡妇。
乔寡妇没有说话,但是依旧难掩脸上的欢喜。
杜亘看在眼里,他对着刘大锤一抱拳:“大哥,我们还会有相见的一天。等我和三弟在相州混出了名堂,再接大哥一起去不迟。”
刘大锤嘿嘿的笑着,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猛地跑了出去。那是一间残破的草屋,这样的屋子在东京城着实显得寒碜。那是刘大锤他们三兄弟的狗窝,刘大锤气喘吁吁的跑回家,然后又气喘如牛的跑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刘大锤怀里抱着一个包袱。他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些散碎银子:“二弟三弟,这个你们拿着,唤做路上的盘缠。”
杜亘和苟肉同时大惊:“大哥,不可!”
杜亘摆手道:“大哥,这是你进羊肉的钱,我们不能要。”
苟肉也跟着道:“还有你娶亲攒的钱,我们也不能要。”
这个时候,刘大锤是极讲义气的,他将碎银子塞进杜亘怀里:“没了盘缠,你二人如何去得相州。这钱你们若是不拿,我就不认你俩这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