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房间里一点一点燃上难以遏制的燥热。
姜稚鱼忍不住拉开被子,困倦的眼睛都还没能睁开的时候,上身就被男人剥的精光,坐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沈言肆!”
她像严厉的开口,说出来的声音却像棉花糖一样软乎乎,在沈言肆的耳朵里听着还带着一丝丝撒娇的甜味。
“最近很忙,很辛苦,公司的事情很多,我很累。”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回家来看到你,先要一点慰藉,都不可以么?”
他的声音闷闷的,仔细听还透着点委屈,如果不是他的手已经往不该伸的地方伸过去的话,姜稚鱼也许就真的信了。
“不行。”姜稚鱼满脸严肃的抵着他的胸膛,提醒,“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医生说了,前三个月都很危险,所以,不可以!”
沈言肆垂着眸子,不死心的咬着姜稚鱼的脖颈,“三个月而已,我等得起。”
两人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属实是有些暧昧,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两人的某个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有隐隐控制不住的趋势,赶紧从沈言肆身上下来。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很多次甚至可以说是负距离的接触,但是每次当两人这样亲密接触的时候,她还是会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