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明亮,冰湖反射着耀眼的光,篝火噼啪作响,一阵风吹来,寒气四溢。
“既然成亲了,为什么,不圆房?”白季的声音比车外的寒风还要冷三分。
云千城眉头皱了皱,没说话。
她现在心里也憋着气,今天白天白季就骗了她,雀儿在白季身边说的那些话,她一字不落的都听见了。可想着家家都有难念的经,白季和他的表妹也不见得有什么事,云千城也就忍着没问,等白季自己将事解决了也就罢了。可刚刚白季解自己腰封的时候,那连自己一个女子穿起来都十分费劲的胡人女子的腰封,竟然让白季十分熟练的两下就解下去了……
云千城十分的火大。
想起自从自己遇到白季之后,白季种种的轻佻行径。
就觉得白季绝对是个浪荡不堪的浪荡子,不知道身上背了多少风流债。
“你怎么不说话?”白季死死的盯着云千城。
云千城伸手去扒白季的手,扒了两下没扒动,她便抬眼瞪向白季。
白季愣了一下,随后嘴角挂上了一抹讽刺的笑,松开了手。
云千城跳下了马车,她背对着马车,看着眼前的篝火,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间的骨头链子。
这是白季的骨头。
应该是唯一的吧?
这骨头,应该,没送过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