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辉不紧不慢地笑道:“那酒名唤真言,饮之能使人口吐真言。”
我恨:“那你走的时候倒给我喝是怎么回事啊!”
“非也,我本意是让你们俩一起喝。但不管是你们谁喝了那酒,都不当是现在一副德行啊,阿祥姑娘与初空果然与常人不同。”
我苦恼地抓了抓脑袋,松开紫辉,警告他道:“不用你来做好人,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我转身上楼,心情复杂地在初空门前站了一会儿,觉得现在我们还是各自静一静的好。
在床上辗转了半夜没睡着,仿似一直有一个初空趴在我身上,紧紧贴着我的脖子,吮吸我的动脉。
黎明时分,房门吱呀一响,浅眠的我立时惊醒,看见立在我床榻边上的家伙,我傻傻地怔住。
他脸上的红晕仿似被烙铁烙上去的一样,一直烧着不停歇:“行了,我知道了!好吧!就这样!”他一来便冲我说了这通莫名其妙的言语,我眨巴着眼看他,他深吸了一口气,扭过脑袋:“给……给你个机会,喜欢我。”
晨曦的光透过窗户,照在初空身上,他飘散着头发,赤裸着双脚。我看得傻傻愣住,他眼珠四处乱看,就是不看我:“好吧,今天是我过分了。小爷……小爷会负责的就是了!”初空目光扫了一眼我的脖子,然后一闭眼,几乎是用吼的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