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所长一饮而尽,“5名女同志,还有人精神病发作,这就有点严重了!”
李铭扔了一双白手套给牛所长,“桌上档案袋里面就是那个记事本。女的有名有姓,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工厂的。”
牛猛戴好手套,大略的看了一编记事本的内容,“这会不会是有人瞎编的?”
“连隐私部位都要点评一番,威吓女徒工的话是那么的得意洋洋,能是瞎编的么?”
“看起来像是真的。但是,你也是搞侦查工作的,知道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有。我得琢磨一下要怎么开展调查。”
牛所长天天面对最基层,见多识广,没有马上下定论。
李铭给牛所长续杯,“张贵杰的具体口供,范家文还在审问。张贵杰说是2月底的时候,在坝河边上捡到一个包,是从包里找到的记事本。”
牛所长迟疑道:“案子是在隔壁朝阳的香河园治安所辖区?”
“这交界处,有好几个治安所,发生在谁的辖区还真不知道。”
“记事本只记载了两年,持续的时间可能还不止呢,小厂子藏不住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