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瑶扶着城墙，静静地望着渐渐隐于云雾之中的蜃宝：“这些话，你跟小坤哥哥说过没有？”
战柔柔摇了摇头。
杨瑶用她那双仿佛看穿一切的眸子凝视着战柔柔：“柔柔，真心地回答我，你，想去天使族吗？”
战柔柔怔住了，她自然是不想的，可事实却容不得她考虑想或不想这个问题！
低头轻声道：“我去了天使族，不仅可以减少天使族给到的压力，或许还可以……”
“还可以传承两大神祇，和小小一样，今后可以成为小坤哥哥的左膀右臂，是吗？”
战柔柔不语，微微地点了点头。
杨瑶叹了口气：“可我告诉你，如果小坤哥哥在这里的话，是绝对不会答应让你去天使族的！”
“为什么？”战柔柔疑惑道。
“傻啊你，你不会以为，加入天使族，就是单纯地借用天使族的力量，把你培养起来，然后成为人族的顶梁柱吧？”
战柔柔呆住了。
“我想，更大的可能，就是从今以后，你将彻底服从天使族的命令，为天使族效力，以天使族那种高高在上的性格，会允许你和一个他们眼中卑贱的人族眉来眼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