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愣神,将门关上。恰好那打扫的下人折回倒水,见他像壁虎那样贴在门上,看了两眼打招呼,秦放点点头,又朝他摆手,“快走,没见过我被白捕头揍啊。”
下人当即忍笑,见过见过,哪里没见过,这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等他走了,秦放也赶紧跑了,跑回自己房间里还惊魂未定。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扁的。刚才的确被、被两座山峦给压住了,真是女的。
他蹲在地上抱头,自诩花丛过的他竟然完全没发现。
白水不会在背后笑他没眼光吧?
他又想起一件事来,这事他要不要告诉他姐夫?
要是白水的身份被别的人发现,足以顺带将他姐夫告一状了,毕竟人是他从南乐县提拔过来的。
他长叹一口气,直到吃晚饭的时候还没有想通。
明月见他长吁短叹,一刻过去了饭还没吃两口,忍不住问道,“小侯爷你怎么啦?白哥哥说他身体不舒服不出来吃饭了,你也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