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喻家村,离开容易,再来就难了。”温亭湛不赞同这样的做法,喻家村的人对他们的确没有敌意和好感,那是基于他们是无害没有任何目的偶然入村,且帮了他们忙的人。
等到他们来往频繁,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他们有所求,到时候一切就不一样。
“你说这喻老也是的,早些告诉我们不好,非要耽搁我们时间。”夜摇光埋怨道,现如今温亭湛都发现了,再问他,他也不可能不说,干嘛要折腾他们一道。
“如果喻家人避世不出,不是因为纷争和伤害,而是因为这种怪病,那么这种怪病就缠绕着喻家人五百年,喻老才六十岁,他又非本家族长,有些事恐怕也是知之不祥。”温亭湛倒是能够理解喻老爷子为何只字不提,“说得一知半解,让我们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对喻家人产生了心里排斥反而不美,说到底他也是喻氏子孙后代,他肯让我们来,除了他政治地位的考虑,应当也是希望我们能够解救喻家这种自封的苦楚。”
“哪你还传信给他做什么?”夜摇光没好气问。
“虽然不知详情,但总比我们这些一无所知的外人强,也许我们能够寻到突破口。”温亭湛向来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两手准备,我们也不能寄期望于他,不妨想想可还有什么缘由能够造成这样的怪病,另外留在这里多试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