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识时务的人,就该受到照顾,不是吗?
程娇娘伸手拉住李大勺受伤的右手,用力的拽了下。
周围的人只觉得浑身麻痒牙根酸软倒吸一口凉气移开视线。
“痛吗?”程娇娘问道。
李大勺眼圈发红哽咽点头。
“痛。”他说道。
几日眼泪不断已经流干的阿宋嫂在一旁又拭泪。
能痛就好,能痛就好。
“等三日后再换了药,再痛,你也要活动手。”程娇娘说道,起身站开。
李大勺和阿宋嫂俯身在地叩头。
“东家他们…”李大勺又抬起头哽咽道,“都是我惹来的祸端,我当时不该瞒着东家…”
“这个你无须自责,自来福祸相依。”程娇娘回头说道。
“娘子,那窦七有刘校理撑腰,东家他们如此做,窦七怎么甘心,我听说大京兆府的大牢进入了就是死路一条啊。”李大勺哽咽说道,“娘子,这如何是好啊。”
“是啊娘子,您就别顾着我们了,还是快想想法子救救东家他们吧。”阿宋嫂亦是哭道。
“大牢里,我也没办法,帮不上忙。”程娇娘说道,“自然是做自己能做的,比如疗伤治病。”
帮不上忙?说的这样的干脆?
李大勺和阿宋嫂有些愕然的抬头,看着那个女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