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倾向同意佩里教授的这样一个观点,虽然这并不是他(假如我正确地理解了他的话)试图继续从中进行推演的那个观点。他尝试寻找一条串联我们对“善”一词的所有用法的单一线索,并且从中推出“善”一词具有他所给定的那种单一意义。于是,当我考察在上述章节中提及的“善”的意义的多样性时——即:善这个词的判断性用法与属性用法,“在其努力中有成就的”的含义与“有用的”的含义,工具性意义和内在性意义——尽管我不同意在所有或以上某些情况中,我们都意味着“x是善的”就是“x是一种某人感兴趣的对象”,但我仍倾向认为,惟一能串联我们关于“善”这个词在所有上述意义中的用法之单一线索——即:那种无论我们何时使用“善”这一术语都存在的惟一共有的东西——就是,在每种情况中,判断者都有关于其称之为善事物的某种赞许之感或兴趣之感。然而,这也无法证明我们总是在相同意义上使用“善”的。在我看来,“内在善的”与“有用的”的意义完全不同,不论在这种或那种意义上使用善一词,在这两种情况中我们都有关于我们称之为善的事物的一种赞许或兴趣之感。这里的共同线索所联结的不是善的各种不同意义,而是在这些不同意义上我们对善的用法。尝试在我们关于善的术语使用中发现一条共同线索,并不是我的主要兴趣所在。我所感兴趣的以及我不得不认为其对于哲学来说更为重要的问题是,是否并不存在这样一种善的意义,在该意义上,善一词可以适用于各种事物,然而这里所说的事物是善的,既不是指该事物是一集合中有成就的或有用的成员,也不是指该事物是独立于其外的善之工具性载体,而是指就其本身而言该事物是善的。十分清楚,当我们陈述诸如勇敢是善的时候,我们的意思就是如此——即使有人可能认为我们作出这种陈述是错误的。在前面的章节中,我曾试图对善的其他意义表述得公正些,要言之,从上面的说法来看,我的兴趣整个儿扑在“善”的更为基本的意义上。根据这一点,我非常清晰地感到,虽然我们关于善的使用一直伴随着一种兴趣,且正是因为这种兴趣使我们称事物是善的,情况也并不是每当我们如此这般地描述事物时,该兴趣就如我们所假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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