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没有关系,你自己都承认了,承认你喜欢她。”女人又开始坐在地上哀嚎。
南锦衣揉了下耳朵,指着女人道:“闭嘴,你让他说完。”
“我——”女人想要申辩看到了柳韩山的目光,一下子把嘴给捂住了。
“姑娘,大人,我是真冤枉啊。”男人也坐在了地上:“我拢共就见了那么一面,连话都没说上两句,人姑娘就被带走了。”
“具体怎么回事儿?”柳韩山问:“细无巨细,全部说来。”
男人坐在地上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那是柳韩山抵达安平县的第二天,男人跟往常一样,赶着驴车出去收货。经过茶寮的时候,听见人们在讨论新来的县令。他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柳韩山到了安平县。可他只是个贩驴的,对于新县令的事情听一耳朵也就过去了。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儿。
他记得很清楚,他只在茶寮跟前停留了一会儿就赶着驴车离开了。他要去乡下收几头毛驴,驴子看好了,价格没谈好,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压价。这贩驴的,赚得就是这买卖中间的差价。收驴子的价格越低,卖驴子的价格越高,他才能从中得到更多的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