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有罪没罪也得审了才知道。”程皇后扭头又看向建琮帝,下巴一抬:“所以审了没有啊?”
“范雯昭临死前所言并无证据支撑,所以儿臣也不知此事还从何审起,太后的意思是?”建琮帝试探着问。
“皇上自己都说没有证据支撑,此事说不准就是那范家的丫头胡编乱造的,为的是什么哀家不知道,但那帮文官清流对皇上坐上皇位一向是不信服的,眼见皇上在处理朝政这些事上揪不出错,便搞出些其他名堂来,拿你两个表弟开刀。”
陈太后这一番话说完,金禹行感激的看着她,心道还是太后靠谱。
建琮帝的脸色十分不好看:“究竟他是对是错,母后您最清楚。”
“清楚不清楚的,他是哀家的亲外甥,他母亲去的早,哀家不护着他还有谁能护着他?不过是死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丫头片子罢了,回头往她的身上泼些脏水,再把范家人赶出京城做官,这件事也就放下了,过个一年半载还有什么人能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