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忧倒像是没有反应一样,盯着封袄袄一直看。
在封袄袄的身上他破了太多次例了,而每一次破例,都在向他说着封袄袄是特别的。
可是他又找不到封袄袄特别在哪里。
“敬王?”看到盛安忧没有反应,封袄袄再次叫道。
盛安忧:“恩。”
恩?就一个恩?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怪不怪她?不怪她她就要商量接下来要开餐馆的事了,怪她也行不怪她也行,钱是必须得出的。
盛安忧生在皇家,出神是会致命的,所以即使他在想别的事情,也知道封袄袄刚刚说了什么。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封袄袄的脸上,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着。
他琢磨着这张脸,也琢磨着这个人。
相府嫡女,身份不浅,配得上他。
果断无畏,懂得自保,配得上他。
心善幽默,活泼多言,配得上他。
盛安忧心中想的事情很多,即使他上亲王,也如履薄冰,他虽与皇兄关系好,但皇家亲情不坚固。
他寡言少语,只是不想多言出错,落人以柄。
可封袄袄让他觉得,多言有时候也挺有趣的。
盛安忧从来不相信男女之间的感情,只要门当户对,他始终都是要娶妻的,他不愿意等他的皇兄赐婚,不若就他自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