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望仙楼的人？”
叶尘停了下来，没再追杀夜澜天，转而凝视老者，瞳孔微微内敛。
他竟敢感觉不到对方的波动，但越是这种活的久远的人，越不能小瞧。更何况，此刻的他，消耗过剧，伤势颇重，不得不谨慎。
“是与不是不重要，我是谁也不重要，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了。”老者话语虚弱，没有正面回应。
叶尘收回目光，也不再问，只是摇头道：“诚然，生在人世间，许多事都是生不由己，当年的叶家，太弱，望仙楼，选择天道圣地，无可厚非，没有对我们叶家赶尽杀绝，的确也算仁至义尽。”
“但是。”
叶尘话锋一转，决然道：“本座并非没有给你望仙楼机会，可惜，你们并未珍惜，反而一错再错，甚至屠杀我无极宫数百之众，犯下的错，终究需要付出代价。”
“这么说，阁下是执意还要再战了？”老者艰难抬头，用浑浊无光的目光，看着叶尘，仿佛只要叶尘点头，他就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