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模拟庭审后，他们要总结得失，大家干劲很足，沈渔也不好拖后腿。田苗苗、周进他们过来，她唯一能腾出来的时间，也就是和他们一起吃一餐饭，饭后就把他们送走。
那天离开的时候，沈渔看薄长川有点神思恍惚，便随口问：“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格外沉默。”
虽然薄长川只要看到她和周进在一起就会比平时沉默一些，但还不至于出现恍惚的感觉。
薄长川沉默了一下。
沈渔还当他不想说，结果，他颇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看到你坐在模拟被告席上，莫名其妙的，好像觉得那情景特别熟悉。”他说着，无奈地笑了一下，自顾自下了结论，“我可能是没睡好吧。”
沈渔闻言，感觉心脏和头部被人同时“咚”地敲了一下，整个人都有种麻痹感。
第三百七十四章
可不是熟悉吗？如果书是他们的前世，那上辈子，她就是被他亲手送上审判席的啊。
薄长川该不会像有些书里写的那样，被刺激后突然大梦一场，把前世的事都想起来吧？
……那可真是太狗血了！
“怎么了？”周进察觉她的情绪不对，问。
沈渔摇头，“没什么。”顺着周进的话开玩笑说，“是我们的模拟庭审太无聊了吗？你居然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