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来,坐在地上,笑得几乎岔过气去。
我是骗子他祖宗,你个不自量力的胖和尚,给你祖宗下套,我看你是寻死哩。
我继续前行,几天后,就来到了总舵主所在的那座院子。
总舵主的那座院子尽管我只去过一次,但那是江相派心中的圣地,就相当于教徒心中的耶路撒冷一样。尽管,总舵主的居住的只是一座小院子。
那座院子里,总舵主依旧孑然一人,院子里的树木,还是当年的树木;院子里的树荫,还是当年的树荫,但是院子里再也没有当年鼎盛的场景了。日本人要来,当初院子里的那些人,有的被抓了壮丁,有的流落异地。
我说起了总舵主弟子在西北被江湖老月残害一事,总舵主问:“凶手怎么处置的?”
我说:“我已替您了断了。老月设局,在地下室埋伏杀手,我将老月投入地下室,锁上井盖,他们最后都会变成一具具枯骨。”
总舵主说:“谢谢你替我出手。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干我们这一行的,注定了要漂泊江湖,浮萍无根,漂在哪里,就在哪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