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汉忠本就憋着一肚子气,现在吃了闭门羹,一脚踹在银瓶儿家墙上,把墙踹塌了。银瓶儿婆家二叔让他赔偿,他只能舍了身上几十文钱。
待回家把这事一说,秦氏傻眼了。银瓶儿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该怎么告诉她别再卖豆腐了?若是林家大女儿一停,到时候银瓶儿还在卖,指不定就被娇娘抓到把柄送到监狱里去了。
“这可怎么办啊?”秦氏记得团团转,问在一旁看好戏的金瓶儿,“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你妹妹,到时候她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怎么办?”
“我倒是想关心她,就是不知道她这样一跑有没有把我们放在心里。我替她出谋划策免了牢狱之灾不说,这会还要琢磨她在哪。她都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出去做个什么都要告诉我们不成?”
金瓶儿有些不满,秦氏总是三番五次包庇银瓶儿,凭什么每次好处都让银瓶儿得了,她就该替她收拾烂摊子?
“我倒是知道他们二人去了哪里。”
林汉忠想了一会道,“智财在赌坊里欠了不少钱,以前人还来找过我,不过有段时间没来找我了。要是他俩不见了人影,十有八九会跟赌坊有关。”
“哎哟我的天啊!那赌坊都是什么人才去的地方?银瓶儿怎么会跟着智财去那里!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