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里,就剩下了那个也被他们给吓晕了的老婆子、和这个吓尿了都不敢吱一声的年轻汉子、以及这个孕妇。
聂波转了一圈儿后,看了看只剩下来的许四和自己,然后冲着许四就是“嘿嘿”一乐。
许四心脏就是一下大跳。
他可太了解聂头儿了。
赶紧就喊道:“住手!”
可惜已经晚了。
聂波的刀,已疾速地砍下了汉子的脑袋。
砍完后,没有丝毫停顿的、不带任何犹豫地、以风雷之速、那刀光又奔向了床榻上的孕妇。
许四急忙抽刀,就要迎芒而架,却被一拳给打到了一边儿,然后……
孕妇的脑袋也“骨碌碌”滚下了床榻,鲜血一刹时喷溅得到处都是。
就这还没完,没等许四爬起来,聂波已经跃窗而出。
等许四追到堂屋的时候,就只见聂波拎着老婆子的脑袋,“嘿嘿”笑着走了出来。
许四:“……”
这下麻烦大了啊,闯这么大的祸,大人可怎么收拾啊?
……
而大都城内。
祖望之祖大人,正在公堂上审理一桩案子。
现在是大夏历二十三年的六月末。
在四月的时候,大都城通往通州的水路上,出现了一伙儿劫匪,专劫来往的客商、财物等等。
祖望之就联合通州的刺史、加上驻防军的配合,一举将这伙水匪给拿下了。
本来是没有争议的事情,水匪们被押上公堂后,早已认清形势的他们、招得一个比一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