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精细到了每一处,坐北朝南,到了午后,有全松江最好的光线。
晚间又能看到整个城市绵延绮丽的江景。
但老实说,谢桑并不喜欢这间屋子,太凄冷,满是用金钱堆砌的味道。
更重要的是,这屋子是周存声一手打理的。
周庭书将她放到沙发上,去厨房取了冰水给她喝,用来镇定,冰凉液体滑过喉咙,到达胃,掠着麻痹神经的因素暂时消停。
谢桑迷蒙着双眼,笑容娇憨,“谢谢庭书哥。”
“不用谢。”周庭书乐于助人,帮谢桑擦掉了下巴的水,这几天他们的关系太过亲密,几乎每顿午饭都是在一块吃,算不上形影不离,但也惹人非议。
可谁都没有去刻意的疏远。
周庭书揽着谢桑的腰,要带她到卧室休息,她却忽然不动了,带着鞋子踩上沙发,蜷缩在角落,发起酒疯,食指放在唇中,提醒周庭书噤声。
他半跪在地毯上,很无奈,“你不休息吗?”
谢桑抱着臂,醉眼含着湿漉漉的水光,眼神水嫩纯情,是真的醉了,“庭书哥,我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的生日不是今天。”
视线明朗,周庭书有一怔,他恍惚回忆,谢桑身份证上就是十一月的生日,她掩嘴轻笑,眼角却挤出泪痕,“我的生日是十二月,这个秘密我只告诉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