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观一事若彻底揭开,让这些人知晓宋沛河凌辱的其实是良家自,那他的前程,还有整个宋家的名声岂非……彻底毁了?!
他眼前阵阵发黑——似乎看到了宋家广厦倾塌的那一刻!
宋沛河不可置信地瞪着地上的苏念惜,“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疯了!这对你有何,有何好处!”
苏念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而抬眸看桌案后明显惊慌的刘全。
问:“刘大人,您身为府尹,乃是百姓的父母官,如今百姓有求,您不该为民请命么?”
这话似有暗指。
请命?向谁请?
圣人?还是……在幕后操控此案的摄政王?亦或者,那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太子殿下?
他浑身一个哆嗦,站了起来,“这这这……此案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再说内里到底如何,不可人云亦云,亦要从严调查。郡主不若先回府,待事情有定论了,下官定着人告知郡主?”
跪在一旁的吴方登时满脸愤恨抬头!
依旧抄着手的纪澜嘲讽地勾了勾唇——果然如此。
纵使闹出这般阵仗,无权无势,他们这些人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