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昨晚摔倒,不小心撞到了心口……”
凌释知她一语双关,暗示自己昨天几句话伤到她心里,又不免觉得好笑,这丫头属实记仇得很,以后定要万分小心。
贺承只当真摔了跤,连忙关心还痛不痛之类。随后宋涟几个进门闻言,便扬声嘲笑道:
“云小娘子可真名副其实,摔一下也哭成这样,那我们这些习武骑射的汉子,万一有个扭伤破皮的,不得寻死去了?”
贺南风已经只白了对方一眼,不理不睬,众公子刚坐好,便听外头书院小厮道:“云小公子,严婆婆叫你去呢。”
近段时间来,云小公子与掌管伙食常备的严婆婆越发亲密了,时常不知收发给谁的信件,且多是严婆子亲自替她送来,两人如祖孙般相处甚快。连贺承宇偶尔在抄书空隙问起时,对方都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并不告知。
这厢闻言,小公子也是欢快地答应一声,便起身走了出去。
一晃数日,京城还是阴雨绵延,千里外的寒山却已春风过境,迎来四月艳阳天气。
山上已经暖和不少,但贺南风还是每天会用上凌释找来的汤婆子,每晚临睡前都装作瑟瑟发抖的模样,依旧一次次企图向凌释怀里靠近。
自那晚同眠后,凌释面对她的各种眉目传情和肢体试探,更一副温柔笑容,毫不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