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苏格投来的目光，林霄楞了一下：“看我干啥？”
苏格心神一动，问道：“你认识姬晟和殷胜吗？”
“这不废话吗？”林霄翻了翻白眼，“我可没少跟他们交手。”
闻言，苏格眼睛一亮：“那你们几个，谁厉害点？”
林霄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同境界的话，应该是姬晟厉害点，我跟殷胜差不多。不过我前不久踏足涅槃极境了，他们俩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顿了顿，林霄又道：“当然，以他们俩的天赋，如果想踏足涅槃极境，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尤其是姬晟那疯子，他早都可以开天门了，只是为了追求那虚无缥缈的完美状态，一直压制着修为。”
对林霄这类天才来说，踏足涅槃极境并不困难，关键在于他们想不想。
听得林霄一席话，苏格若有所思。
“话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林霄趁机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圣境？”
罗云欢张了张口，可想起之前的教训，赶忙又闭上嘴巴。
罗云霄则是始终沉默着，他的性格显然要比罗云欢稳重得多。
苏格不答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话把林霄问住了，他挠了挠头，道：“倒也不会如何，我只是想知道，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着那虚无缥缈的完美状态。”
完美的能量与完美的控制，林霄一度怀疑这世界上是否真的有着这般完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