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森忙道:“想出来了,想出来了。是这样的:水字本是水,两点是个冰;去掉两个点,躺尸便是尿——吃饭穿衣,屙屎放尿。”
他话刚刚说完,席间顿时哄堂大笑。
钟离匡阴沉着脸说道:“郑森,你做的什么酒令?真是臭不可当,难道就不怕坏了情趣吗?”说罢,已然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郑森却嘟囔着嘴,说道:“说了我做不好,你们偏叫我做。做的不雅了,又要骂我……”
郑荣却“噗嗤”一笑,说道:“你师傅说得没错,做得确实不好,理应受罚!你自己说应当罚什么吧?”
郑森挠挠头,说道:“这样好了。前两天我去兵部,正好尉迟大人在操演军队,说我的刀法太傻太笨。那我就在这里给父皇、师傅和几位兄弟耍一耍,献献丑,就算受罚了罢!”
他说完,起身下意识地往腰间原本挂着佩刀的地方摸,一摸才发现空荡荡的只剩下一条腰带,便只好无奈地吐吐舌头,说道:“儿臣这个丑还出不了了,我的那口刀进宫时候寄放在侍卫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