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面面相觑,从长计议了半宿,最后却只得出一个结论:还得再从长计议。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对于卢家来说,位于长安的一笑楼是一个很重要的堡垒,而且每年还能为卢家带来非常不菲的收入,是绝对不能轻易放弃的一块阵地。当然,确实也不值得为了它而对上四个难搞的关陇贵族。
可是话又说回来,谁也没说对付长一楼就一定得对上它后面那四个家族吧?如果能想出一个巧妙的方法来分化他们,这局未必就不能解开。
江老发在这一点上与卢传真达成了一致。
谁料,第二天江老发来卢传真住处找他说事儿的时候,却发现他竟然已经病倒了,额头烫得吓人,紧闭着眼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少年正守在卢传真身边。他主动开口对江老发解释道:“昨天后半夜就开始发热。早晨已经请了大夫过来诊治,说是路途颠簸,体乏虚弱,以至于风邪入体,五行失调,引起高热。”
“那大夫开药了没?大概几天能恢复?”江老发焦急地问。
少年回答:“开药了。只说是三五天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