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窗棂,响起铜铃声声,那摇晃不定的柳藤球,涤荡内心深处的浮躁,换得心中安然。那时候的他,该是怀着怎样的心绪,才能坐在那样的屋子里,一坐便是一日?
是煎熬还是甜蜜追忆,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正想着,一双浮云靴金丝绣暗纹黑靴已停驻在她跟前。
伞,微微向上倾起,林慕白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容盈蹲下身子,直接收了伞钻入她的伞下,“眼见着雨越下越大,回府未见容夫人,心里怎能安稳。所幸,爷一双慧眼,于茫茫人海亦能寻得娇妻一枚。”
她轻嗤,“油腔滑调,便是这张嘴也不知折了多少女儿心。”
他一笑,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缓步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进得车内,她窝在他怀里笑了笑,“我又不是不认路。”
他一本正经,“孩子会迷路。”一双不安分的手,不知何时已落在她的小腹处。
伸手便拍了他的手背,林慕白瞪了他一眼,“胡言乱语,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情吗?这里头哪有孩子?”
他瞧着她,勾了勾唇,“今日没有不代表明日也没有,明日没有不代表来日都没有。来日方才,夜长梦自然就多啊——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