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国公府。
台阶上坐着三个男人。
余百岁坐在中间,已经洗过澡换了衣服的他看起来却没有恢复一点精神。
坐在他左边的余九龄看向坐在他右边的叶无坷:“叶老弟,我不太会讲道理,也不太会安慰人,要不你说几句?”
叶无坷用手里的酒壶碰了碰余百岁的酒壶,胳膊伸长些又碰了碰余九龄的酒壶。
“喝酒吧。”
叶无坷仰起头灌了一口。
余九龄叹道:“看来你也不太会讲道理。”
叶无坷没说话,从面前的油纸包里捏了一颗花生米往高处抛起来,张着嘴等着,那颗花生米落下来的时候砸在他门牙上弹开。
国公余九龄噗嗤一声笑了。
然后他尴尬的看了看儿子,他儿子在瞥他。
片刻后,余九龄也拿了一颗花生米抛起来张着嘴等着,花生米落下来,砸在他的眼皮上。
他又尴尬的看了看他儿子,他儿子还在瞥他。